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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四)只要伸出手(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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莉莉无法诞生的理由。为了诞生而杀死了她,所以……

-----正文-----

两人面对面坐在果树下。

苹果树上缠葡萄藤蔓,很神奇的画面。莉莉迎风晃着赤足,苹果扑剌剌地落在地上,纷纷腐烂。

小夏捧着一个无花果。

问题。榕小蜂为什么要封闭自我?什么时候,榕小蜂才会飞出果实?

“我又想起稍微早一些时候的事。大概,前几天刚开始吃肉……那几天我学习很起劲。”

“生物有意思吗?”

“为什么问这个问题?”

“这个不是问题,也不算信息同步。只是,我没学过,所以感兴趣。”

咯吱咯吱。苹果的果肉扭曲起来,氧化反应尖叫着,失血的葡萄也一并跟着合唱,地上是空瘪的葡萄皮,密密麻麻地铺开,一直到远处的气生根之下。蜜蜂假装一切都正常,在满是成熟到要烂掉的无花的果实的海洋之中嗡嗡飞舞。

两人穿起了一样的褐色衣服。不再是白衣——小夏想了想,这其间或许并没有隐匿着什么问题。不过他享受与莉莉穿相同的衣服,好像他们已经成为了同一个人那样。

“——我们已经是同一个人了,吧。”

“哎?”

“还有什么……我,应该知道的事情吗?”

这样想来,的确是没有了。

莉莉继续说下去,他的五指扭曲着绞紧,畸形的气生根,或是绝望的绞杀藤。

“你从一开始就知道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,与你相遇。我……我太迟钝了,我才反应过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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